Saturday, 4 December 2010
Wednesday, 1 December 2010
黙れてやれ!
也不知道是驚覺還是終於該醒過來了
我覺得既然年紀已經不小,自然不能再繼續走那個光想不做的路線了
說得多做得少,我覺得那是我最大的病處
什麼都別想,卯起來幹
別說大道理了
TOFEL、GRE、JLPT N1、日本交流協會獎學金
查資料、論文、要抗體、存可以在國外生活至少兩個月的錢
閉嘴,做事。
Saturday, 13 November 2010
頭痛中……
啊啊,我不會寫有關格鬥的情節啦,上次寫這種東西已經是國中時代了
所以現在雖然有試寫的衝動,可是卻感到很害怕啊……
換個角度來說,我是習於遠距離攻擊的人啊(通常都是狡猾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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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試寫了一下,想要描述一個戰士、法師、盜賊、遊俠跟德魯伊所組成的典型冒險者團隊跟一個流浪傭兵團對陣的情結,結果寫一寫頭就開始不舒服了。大致上還掌握得過來(自認為),不過缺乏動態感,總而言之,存在腦海裡的東西畢竟是影像而不是文字,要轉換成文字就得多動用一道手續了。
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麼(現在)……頭痛……
Sunday, 7 November 2010
Thursday, 4 November 2010
Sunday, 31 October 2010
練習II (冒險者與龍)
他感覺到知覺正在一點一滴地流失。
他穿來的披風現在整個被某種溫暖的液體給溽濕了,黏在他的身上,讓人感覺很不舒服。倒臥在地上的男子連轉頭去確認自己的狀況的力量都沒有,不過他猜他感覺到的應該都是從自己身上流出來的血。作為人的型態徹底地被破壞了,男子的腦海裡閃過這個念頭,還好他看不見自己的身體如何,否則大概很慘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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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26 October 2010
(無意識且無意義的怒吼)
我在寫小說啊,看樣子這會變成很巨大的東西
說不定,為變成沒有善終的東西之一
一個完全對稱的世界,所謂的光與闇與善惡沒有關係的世界
關於沙漠、灰燼、星星之類的故事
一想到如果要把它寫到完,就覺得那真是一件辛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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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21 October 2010
練習I(討厭村上春樹)
「我討厭村上春樹,不,也許我不討厭他……真要說的話,那大概是一種疲倦,不,我想我大概也不是對村上春樹感到疲倦……也許只是認知到他所寫的東西正是我的、我所能夠理解的事物,而這樣的理解實在是太過普通、太過庸俗了。我討厭的或許就是這樣的東西,對象是不是村上春樹好像不是重點,他只是突然出現的倒楣鬼而已。
「想想村上春樹此時大概正吃著橄欖油佐蘑菇義大利麵,右手邊有一罐剛開沒多久的啤酒,不遠處用黑膠唱片播放巴哈最後的協奏曲。而我卻在廉價書店,用還沒有付錢的原子筆在他的作品(當然也沒有付錢)寫下這些牢騷的話。
「一說到這裡,不禁連我都同情起村上春樹來了。」
Monday, 18 October 2010
寫東西
以前寫小說跟現在的過程差好多
(雖然沒一個寫到底的,不過這不是重點)
我是設定派的寫作者總
就是覺得建立一個虛構的世界是整個過程中最重要的事的那種傢伙
相較之下,實際把小說寫出來反倒只像是寫日記一樣單純無趣的事
那個邏輯在於,只要把世界設定好了,裡面的人事物就自然會發生
就好像我把燒瓶裡裝滿蛋白質之類的東西
裡面就會長出homunculus一樣
現實是到底是會長出燒瓶小人還是燒瓶什麼什麼的
根本不是我能夠控制的事(想想這個上帝作的可窩囊了)
身為虛構世界的造世主,無法理解出現在裡面的人
那麼這些虛構的人大概就算是顛覆成功了
所以現在我幾乎就把自己小說裡的角色當神看
嘗試揣測他們的想法,然後在盡可能地描寫下來
感覺就像是實際跟他們住在一起一樣
雖說這有點自我感覺良好,不過慢慢變得可以感覺到那些角色
好像多少也獲得了一些回應
總之
Tuesday, 14 September 2010
9月9日,剛洗完澡,前進到下一個
W坐了一部異國的taxi
一個充滿小燈泡的國度與看不懂的標籤
總是需要一個名字來稱呼即使必須要虛構
其真實性很難說再一次墨西哥式的微笑一座教堂
他們傳統的食物龍舌蘭如果我們把龍舌蘭送給
所愛的人鐘聲敲響雖然買下卻遺落了
獵戶座
星星的古老天空W於是點起一支煙然後在街頭
吃起蝦子又一邊畫著羽翼蛇的名信片郵戳橫躺在
飯店的櫃台上clerk又給了一個墨西哥式的微笑
他說您好早安請問您需要什麼一起平均分攤
大約百分之九十二的同情心並拿出一支筆來
不停地抄寫w閉起眼睛
像是一個吻的預備動作但一個立體的五官高鼻子
漫延出某種不懷好意又漫延出某種羞赧而剛剛
才微波過的爆米花現在已經冷卻了W用纖細雪白
的手指取出一個吃掉關於處境究竟多危險的問題
雖然沒有正式的回答卻得到如下的回答
一旦跨出門去三秒之內就會從背後被殺死
並且得到一座美麗的十字架裝飾著玫瑰花
如果每片巧克力都只吃一口豈不是像是在道別?
在那之前兌換一些吧當地的貨幣
Sunday, 12 September 2010
Sunday, 5 September 2010
star shines both heaven and earth
after almost a day of travelling i´m finally in mexico city
temperature is a little bit too cold (considering no sweater brought)
people are nice but language is a problem
but not thing big deal
it´s travelling!
(´it´s mexico´ would be too pessimistic)
i love this city at least in this moment
also need to mention:
stars in the sky when in flight to dallas was breath taking
there´s too many stars that this view is only seen in painting or in center of universe
maybe just that moment i was really in center of all stars its hard to say
keep in adventure
and not to stop by others
keep putting myself a stranger
keep writing and thinking
find some time and make some friends
a little sleepy
good night
Monday, 23 August 2010
Wednesday, 18 August 2010
Thursday, 12 August 2010
Monday, 26 July 2010
未來生活的藍圖
嘛,雖說是藍圖,但其實是基礎開銷的預估
其實是非常俗氣而現實的東西
大概是說,每個月要買3張CD,這樣大概要2500左右吧
在加上3本書的話,就要再加上1000左右
如果可以,還要有時間可以拍照跟寫作
然後我需要自己的生活空間(可以上鎖的房間)
這樣算是要求很多嗎?
Tuesday, 20 April 2010
我們在巨大聲響的太空船裡
現在播放,一個巨大的聲響,我們用數據彼此探測
喔妳那柔軟溫暖的軀體,在屬於體溫的深處,喔一個預言
妳那麼說,預言,然後是電子交談軟體的振動,一個隧道穿過
我們哪,那光,在銀河的裡面,我說
可不可以請您繼續地搖著頭?
是否又多喝了酒並不是重點,有個瀕臨疾病的烏鴉叫著
大地正在搖晃,可不可以有人替我們測量那規模?
在精神或者意志中有一種哲學性的數據,我們就是要
得到它於是我們前進一邊前進一邊支離破碎一邊詠唱
請替無從紀錄的人們紀錄,包括那眼睛與相機
把這個或那個洗成照片,然後我們繼續一邊吃素一邊殺死蚊子
形而上的血液正在流出然後終究一天尋找到睡眠
還有睡眠裡的烏鴉(烏鴉在太空船裡)
對稱著,上下模糊,然後
巨大聲響
Thursday, 25 March 2010
大約是那個期望的墓碑裡面
貳仟零壹拾萬零參佰貳拾捌
芝麻大廈頂樓滿嘴義大利麵流血(例如當妳選擇在沐浴後割腕)佈滿血絲的眼睛信號腐爛的花一場猛烈盛大的火災死去電線飛機雲呆滯的表情狂笑的臉在地下道介於中間與雜貨極光光滑的白色表面
Monday, 8 March 2010
Wednesday, 10 February 2010
Saturday, 23 January 2010
我們都很想知道
那天晚上他接連地撒了七個謊
首先說了「早安,今天金盞花正開,紅色黃色接近紅色的黃色」
說這話時間之短不足以論證它真偽
更何況一朵金盞花是難以理解的存在它說
「別離是一種迷戀」然後散發大量葉黃素接近於紅色
最後將自己埋葬,錯置地將自己視為無意識的菊花
就這樣八十個年頭
又說了「好夢,一個好夢」然後啜一口咖啡不加糖
天曉得那是什麼在那個夢的最底也許一根火刑柱
而帶著花的稚子們圍著他唱歌跳舞究竟他們燒的是誰
他們其實也想知道,包括他自己,同時升起狼煙告訴遠方
這版圖正一步一步地被攻略,沿途總是焚毀
那正好,他正想著不要被留下,彷彿那是一種標本
說明一種時代一種品類一種狀態,一種,喔,再啜一口黑咖啡
「那咖啡是毒的,只要黑色的都是」他說動物的直覺告訴他
咖啡裡應當要加上糖還有奶精,冷的奶精會在咖啡裡沉下
像是尋求海的最深處據說只要是水那最深處總是四度
但那竟是不合時宜的,因為一艘無聲的潛艇正穿梭過去
那船長非常孤獨,他總是抽煙跟喝像海一樣深奧的咖啡
總是毒害的,尤其是以自己作為目標然後他說「夠了」
「 」
「就如同我們總是要在『「 」』裡面安上什麼字一樣」
他找來記得起名字的所有人並且努力地敘舊並且回憶
給他們每個人一支煙,不抽煙的就再把煙遞給隔壁
然後他們吃起鬆餅配伏特加想像著金盞花
「你知道金盞花代表別離或迷戀」又或者「你不知道」
總之那天最後所有人都病得非常嚴重
他把這些刻在牆上,伴隨著邏輯性殘餘的思考
然後決定一些事情
「那天晚上他接連地撒了七個謊」
「但是陳述的句子卻不只七個」
然後他又想,到底應該在裡面安上什麼
「 」
想到之前他姑且這麼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