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28 April 2008

我在湛藍深處沒有目的




我想我是一張一元五角郵票翹起那一隅
脫離習慣的白色封面然後向天空舉起手
在湛藍的深處沒有目的,一片純粹的綠色在光中
而飛行不似梅雨季節那般綿延
往往到了信寄到的那刻旅行也便結束

我坐在窗前沒有思想
黃色斑點的魚綴在缸中

三重複,最基礎對於存在性的證明,我是貓
我不是貓我彷彿自我否定般地如此下了註腳
不確定究竟是缸裡的魚在看貓抑或相反
總之,我不如魚那般吐泡泡
也不若貓那般飢餓而有鋒利的爪子
總之,我也三重複

夢裡
夢裡有棵樹,螺旋向上,樹上結了果子
妳說我們之外誰也不許吃,那想必是參了毒的
而毒藥皆是甜的,妳也知悉我抗拒不了無法
用左手阻止我的右手將慾望給滿足了
妳真是邪惡,我也真是邪惡

倘若死在十字路口死後將往那個方向
我想我並不清楚,必須待我死過以後才曉得
有人說死後好像一杯拿鐵,如同上面僵硬的奶泡
那又是如何知道的?他是誰?
還是僅只是拿鐵上的奶泡?

我不做翻開的書本的
因為一切太過明白而喪失曖昧的可能性
對創作而言那就是藝術性的抹殺
是一種自殺行為

而現在是下午,背誦之後的第六十二分鐘零三秒
開始是忘記,接著寄達

我在湛藍深處沒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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