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31 October 2010

練習II (冒險者與龍)


  他感覺到知覺正在一點一滴地流失。

  他穿來的披風現在整個被某種溫暖的液體給溽濕了,黏在他的身上,讓人感覺很不舒服。倒臥在地上的男子連轉頭去確認自己的狀況的力量都沒有,不過他猜他感覺到的應該都是從自己身上流出來的血。作為人的型態徹底地被破壞了,男子的腦海裡閃過這個念頭,還好他看不見自己的身體如何,否則大概很慘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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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26 October 2010

(無意識且無意義的怒吼)


我在寫小說啊,看樣子這會變成很巨大的東西
說不定,為變成沒有善終的東西之一
一個完全對稱的世界,所謂的光與闇與善惡沒有關係的世界
關於沙漠、灰燼、星星之類的故事
一想到如果要把它寫到完,就覺得那真是一件辛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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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21 October 2010

練習I(討厭村上春樹)


  「我討厭村上春樹,不,也許我不討厭他……真要說的話,那大概是一種疲倦,不,我想我大概也不是對村上春樹感到疲倦……也許只是認知到他所寫的東西正是我的、我所能夠理解的事物,而這樣的理解實在是太過普通、太過庸俗了。我討厭的或許就是這樣的東西,對象是不是村上春樹好像不是重點,他只是突然出現的倒楣鬼而已。
  「想想村上春樹此時大概正吃著橄欖油佐蘑菇義大利麵,右手邊有一罐剛開沒多久的啤酒,不遠處用黑膠唱片播放巴哈最後的協奏曲。而我卻在廉價書店,用還沒有付錢的原子筆在他的作品(當然也沒有付錢)寫下這些牢騷的話。
  「一說到這裡,不禁連我都同情起村上春樹來了。」


Monday 18 October 2010

寫東西


以前寫小說跟現在的過程差好多
(雖然沒一個寫到底的,不過這不是重點)
我是設定派的寫作者總
就是覺得建立一個虛構的世界是整個過程中最重要的事的那種傢伙
相較之下,實際把小說寫出來反倒只像是寫日記一樣單純無趣的事
那個邏輯在於,只要把世界設定好了,裡面的人事物就自然會發生
就好像我把燒瓶裡裝滿蛋白質之類的東西
裡面就會長出homunculus一樣

現實是到底是會長出燒瓶小人還是燒瓶什麼什麼的
根本不是我能夠控制的事(想想這個上帝作的可窩囊了)
身為虛構世界的造世主,無法理解出現在裡面的人
那麼這些虛構的人大概就算是顛覆成功了

所以現在我幾乎就把自己小說裡的角色當神看
嘗試揣測他們的想法,然後在盡可能地描寫下來
感覺就像是實際跟他們住在一起一樣
雖說這有點自我感覺良好,不過慢慢變得可以感覺到那些角色
好像多少也獲得了一些回應

總之